姑奶还是那副模样,不怎么说话,但一开口,便是凶巴巴的关心。
冬树等着,等着,便等到了半个月的时候到了。
但到那一天都结束了,姑奶仍然和往日无异。
临睡前,冬树小心提了一嘴:“……我们都来蔚市半个月了……”
姑奶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给你们织的毛衣快好了?”
冬树:?
她不知道啊。
第10章 读大学,读大大大学
搬走这事还毫无音讯,冬树却穿上了姑奶织的毛衣。
姑奶只会一种织法,家里也只有一种绿色的毛线,都是从纺织厂搞来的,因为绿得实在太过鲜艳,销量不好,便只能低价卖给纺织厂员工。于是冬树和小花、小草的毛衣长得一模一样,同样得翠绿夺目。
三人同时出门的时候,便像是刚从地里拔出来的小葱。
“总得有点区别,”荷花婶子说,然后想了想,在三件小毛衣上绣了不同图案。看到荷花婶子的手艺,冬树有些头疼。
这说不上是绣,单纯就是缝了两笔罢了。
冬树的毛衣上,缝了直直的两道。“这是树干。”荷花婶子比划着:“给小树的。”
“这是小草的。”荷花婶子指着另一件说,上面缝的线条多了一些,很难说这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