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游艇里,她手上拿着泳衣站在舱内犹豫不决,霍斯正喝着威士忌,目光冷寂地眺望看不到边际的海面。
并没有关注她换没换泳衣,她扭头观察一下霍斯,松口气进入某个房间。
她把保镖的工作服脱下,想解开束胸带,发现早上被她胡乱打的小结,这会移到了背后,但她没慌,扯到前面解开就行。
结果扯老半天,倒是把底下几层的纱布越拉越紧,她都快喘不过气了,那个结还没在身后纹丝不动。
又尝试把手弯到背后去解,还是没能解开。
倒是可以拿剪刀把纱布剪掉一点,唐宛晴在房间里转悠一圈,没看到有剪刀之类的利器,甚至连指甲剪都没有。
她欲哭无泪,要是就这样穿上泳衣倒也可以,可是回去的时候怎么办?
最终唐宛晴壮着胆子,打开门探出脑袋。
“老大老大。”声音虽弱,不妨碍传入男人的耳畔。
霍斯看向她,没做声。
“有没有剪刀?”
“没有。”沉声让她开始有些慌。
“那你能不能过来帮我解一下束带的结。”唐宛晴经过内心的斗争,颇为艰难地问出口。
霍斯俊美五官神态平静,长腿挺立走向她。
她又羞又不知道怎么是好,刚才已经把保镖的衣服重新穿上,从背后撩起衣服,让他解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她的身后,响起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唐宛晴很难不紧张、不局促,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
白皙温润的指腹触碰在白色束带,时不时不经意触到如凝脂的肌肤,温度灼得她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