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慨许多盐长得那么好看,原来是因为承袭了母亲的相貌,没想到丈母娘转头就对他没好脸色。
他眨了下眼睛,举起手里的麻袋:“我跟阿盐来看看您。”
许多盐闻言眉心一紧,这人学嘴还真是学得快。
他摇了摇她娘的手,示意她别动怒进屋去。
许吕氏一边被许多盐架着朝屋里走,一边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他对曹闻的态度,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但既然孩子没有表现出对曹闻十分厌恶的模样,她不明两人现今是何相处,自也只有依照着许多盐的态度。
进了屋,许吕氏还是冷着眉眼给曹闻倒了杯水:“你坐吧。”
曹闻打量着屋里的环境,看着丈母娘递过来的水杯,连忙点了点头。
许家的条件不比曹家好,屋舍甚至比曹家还要小许多,走进屋里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充斥在每个角落。
显然,茅草屋是常年浸泡在草药之中才会如此,也不怪药铺的掌柜和许多盐熟识。
这里的茅草屋虽小,家中物件陈旧,但打扫的却很干净,可见许母病中也是个喜好整洁的人。
曹闻仔细的看着屋里屋外,试图想从许家找到些属于原身和许多盐的记忆,以及和许家的关系如何。
然而脑子里只飘过了些片段回忆,好似他同一个男人一道来许家提亲,也不知是商谈不合,还是因为什么,许母面带怒气,斥责了好些话。
他仔细想却就是想不起来。
曹闻有点苦恼,看着许多盐正在和她娘打手语,许母面容柔和的拉着许多盐的手,两人显然都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