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顿了一下,他还是扮演出一个柔软妻子的样子,比了比手势。

‘你要不要吃东西?我去给你做点。’

“嗯?”

曹闻看着细长的十指变换着动作,眼睛睁的发圆,但还是对许多盐想表达的意思一知半解。

他领悟了一下,有点试探的和哑巴媳妇儿交谈道:“我肚子?肚子不痛,没怎么被打到。”

许多盐:……

‘你既醒了当没有大碍,皮肉上的伤到时候采些草药回来敷。’

曹闻拧着浓眉。

“山上?你刚才从山上回来的?”

许多盐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曹闻懵,怎么又不说了?

他说错话了?

再次安静下来的屋里仿佛落针可闻。

曹闻头一次尝试了一种叫局促的心绪。

他战术性的干咳了一声,出于礼貌的歉意道:

“我不懂手语,不好意思。”

“那个,你没事吧?胳膊疼不疼?我刚才以为是打我的那帮人才动手的。”

他潜意识控人的一套功夫下来,就是魁梧的男子也够呛,更何况是个身量纤纤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