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歌松了口气,“看来他们都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说话,只有你可以啊。”
楚无恨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二拜高堂——”
二当家喊完反应过来卢破军的高堂早没了,遂改口,“二拜兄弟!”
卢破军一扯红绸,楚无恨瞥他一眼,敷衍的弯了弯腰。
“夫妻对拜——”
卢破军转过身面对着楚无恨,楚无恨凤眸微眯。
“夫人,对拜吧。”
卢破军好整以暇的看着楚无恨。
楚无恨忽然道:“我这一拜,你受不起。”
“呵呵呵呵——”卢破军笑了起来,那条横贯整张脸的疤像条扭曲的蚯蚓,谢霜歌的看得浑身难受。
“我受不起就没人受得起了,拜——”
楚无恨挑了下眉,还真的躬下身,卢破军这才满意,跟着躬身。
“好,礼成!送入洞房!”
二当家话音落下,众人便挥舞着手,欢呼起哄。
卢破军却笑了,“不急,还有最后一礼。”
刘一同好奇问:“还有什么?”
谢霜歌看他一眼,神情复杂,有没有可能,你就是那最后一礼?
卢破军牵着红绸,带着楚无恨上了高台,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的虎皮榻上,楚无恨十分不自在,想起来,可卢破军的两只手如泰山一般沉重的压着他。
楚无恨只能坐在那儿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