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一愣，苦笑了下，“你早就发现了啊。”

纪珩没答话。

江笙道:“区别很大，却又不大，简单说……我来自于未来吧。”

“未来……”纪珩咀嚼着这两个字。

江笙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知道太多也没好处，走吧，该吃席了。”

“等等。”纪珩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滚烫，江笙垂眸看着两个人的手，挑眉，“做什么？”

纪珩道:“你方才说，要叫下毒的幕后黑手付出代价，我可以听听你打算怎么做吗？”

江笙任由他拉着，皱了皱眉，“怎么做？杀了。”

“怎么杀？”

“你现在问我我没法具体给你答案，但我只知道，我不会再退缩下去了，之前你的那些计划我都没有参与的兴趣，但现在……”她站直身子，抬头定定地瞧着纪珩，“你告诉我该怎么对付阜阳王。”

纪珩定定道，“好。”

江笙冷不防问，“你想称帝吗？”

仿佛有齿轮在轻轻碾动，最后卡在正确的位置，整个命运的巨轮都开始震动起来。

称帝，这个曾经离他们很遥远的话题，终于被提了出来。

但纪珩却摇了摇头，“不想。”

他从小在盛京长大，年纪轻轻便出入朝堂，家里人也多在朝为官，他见识了太多腥风血雨，对那个位置只感到厌烦疲倦。

但他道:“若是你想的，我可以助你，李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