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毅，”戴超有些无语，“你能不能认真点。”

“我很认真，”汪毅摆出严肃的表情来证明自己多么认真，“这么聪明的好苗子，不当警察多可惜。”

蒋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像他们这么厉害的人，如此夸她，她都要不好意思了。

戴超表示不想和他说话，转头对蒋绾问道：“你说的那个同学是秦宸吗？”

“是，”蒋绾讶异道，“你记得他。”

“听你们学校的老师提到过他，但没见过，”戴超思索着，“看来我应该和他见一面。”

他之前将这个案子主要定性为仇杀，还去找了顾家那个流浪在外的大哥。

原本只觉得柯群绝对隐瞒了事情，但他不像是那么谨慎的人，能够把凶器带回家，留下指纹，怎么都难以和思维缜密的凶手联系上。

可这个案子又不像团伙作案。

“扣扣”敲门声响起。

汪毅说：“进来。”

进来的是刘倩，她说：“柯群带来了，在审讯室。”

“好，现在就过去，”汪毅点了点头，转头对戴超说，“走吧。”

戴超站起身。

蒋绾也想去，但她怎么也是个外人，顿时尴尬的坐在那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