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偷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辩驳，为自己证明。

苏时凛转身，看着娃娃脸的苏小禾，冷声道：“这个我知道。”

苏小禾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眼神。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都不问是不是你做的？”

小白兔一样的胆子，多看她一眼都发抖，还偷东西？

只怕要自己给自己吓死吧。

苏小禾万万没有想到，会从苏时凛的嘴里听到这样的回答。

姐姐，并没有怀疑过她。

她捂着脸，颤抖着哭了出来，被人污蔑的时候的羞耻，被老师和同学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被同学家长指着鼻子谩骂的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只能强迫自己变得麻木，低下头，就这样认罪。

可是姐姐却说知道她没有偷东西。

那些羞耻、无助、痛苦的情绪似乎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苏时凛皱眉，怎么又哭了？

她学着祁衍的样子，又拿了两张抽纸递过去，但是这次苏小禾也就没有去接纸，而是一把抱住了苏时凛。

“姐姐呜呜呜呜，我好害怕”

“她们把我关在杂物室里面让我道歉呜呜呜呜”

“我也没有抢别人的男朋友，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