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屋里没有了人,宇文护才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哪知,宇文纯听了,却小声地啜泣起来。
“你、你别哭了。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呜呜,护哥,护哥……”
“你不说算了。”
“哥哥,是哥哥……”
不料,宇文护听了这话,却一把将他掼到床上,“你到现在还在污蔑你哥!他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不是,护哥,护哥!”
“你留下吧,但是老实点。”
……
宇文毓在休养了几天之后,终于回到了离开几个月的家。
“父亲。”
“毓儿,你,好吗?”宇文泰颤抖着双手抚摸上宇文毓的脸。
“我好不好,父亲不是看得出来吗?”
宇文毓如今连走路都要人扶持。
“父亲,对不起你。”
“那就快救我出去吧。”
“毓儿,再等等,再等等。”
“等?我等得够久了!”宇文毓突然发飙,将一切都扫翻在地,“却只等来一封让我自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