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的态度,与其说是动摇,更像是之前的话说得太死了。现在面子过不去,强行给自己制造一个过渡的台阶。
“咳咳,你们能顾及下……这里还有外人吗?”
“森、森先生!”
我吓了一跳,森鸥外就站在两三米的距离处,表情高深莫测。我瞬间慌了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和太宰治几乎同时开口。
“不懂该回避的时候回避的人,是会被驴踢死的哦。”
“可是,森先生和爱丽丝小姐的关系也很亲密吧,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吧?”
“……”
森鸥外没有理会太宰治的恶意满满,只是叹息:“爱丽丝……这和左手摸右手有什么差别?”
嗯?
怎么可以这样说爱丽丝小姐?!
这个男人好屑哦!
森鸥外叹息着说:“而且,比起直接和中也君坦白,得先找回那位芥川银小姐吧——在有人证的情况下,中也君也不是笨蛋,也许,他也能理解太宰君的用心良苦吗?”
太宰治好像被“用心良苦”这四个字怼到了,两任afia前代首领对视一眼,彼此都心怀鬼胎地挪开了视线。
问题绕了一圈,又绕回老地方。
我头疼地说:“……其实,侦探社和afia都在找芥川银,但是,哪里都没有芥川银的踪迹。”
“介意说得更详细些吗?”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将侦探社和afia签订寻找银的契约,和寻找银的一些具体情况都告诉了森鸥外。
这位孤儿院院长无疑是很好的听众,非常耐心,有一些细节不太清楚时,他也会引导我回忆细节。
“所以……”我做出总结,“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她之前住的地方也没留下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