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天在我表达了让对方毕业后不再做咒术师的话语后,夏油杰并未给出回应,或换言之驳回了这一提议。
虽然他之后依旧以为是我心理出现有问题而相当小心翼翼安抚着我,就连原本我给他买的薄荷茶都以我哭太多补充点水分为由让我喝掉了,但我那天回来以后还是单方面和他闹了脾气,单方面决定不理他12小时。
那个完全不会爱惜自己的笨蛋!
“你们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不过这种状况,夹在我们中间的五条悟就很尴尬了。
“哦呀哦呀哦呀,好少见啊?你们发生啥了?快说来我听听我听听?”
好吧。
我收回前言。
这二货一点不尴尬,反而像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在我们之间窜来窜去,不会读氛围的臭猫一样把脸怼过来东看西看。
“呐!快告诉我啦!呐呐!告诉我啦告诉我呀!呐!呐呐呐呐呐呐!!”
……
“够了烦死了!你是声呐吗!?”
“呜哇!好大脾气啊你!”面对我被他整烦的炸毛,这个人的反应是拿出手机一通咔咔咔三连拍,“感觉也很少见的样子!多来点?我爱看!”
我:“……”
啊啊啊我真的要气死了!!!
和这两个家伙当同窗会折寿的吧?
绝对会折寿的吧!
“好了不闹了。”
终于在我闭眼深呼吸再呼气反复给自己企图降压的空挡,脑袋突然就被上一秒还不正经的白毛dk伸手过来胡乱摸了把。
我刚有些愣住地回看过去,发现五条悟已经在转头和坐他边上的夏油杰讲话了,只留给我一个毛绒绒的白毛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