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说须王莉绪给予赤司征十郎的爱不够包容、不够多呢?
只是由她一步一步纵容饲喂、贪念一天比一天深重、不论什么要求几乎都得到了她满足的兽,似乎已经不再能止步于“只是这种程度”的占有与被占有了。
不过没关系
赤司征十郎重新从床头的矮柜中拿出一片橡胶薄膜,以此让自己重新得以进入并停留在那片紧致的温暖之中。他发出无声的喟叹。
不过没关系。
他——他们,赤司征十郎,最擅长的便是忍耐与伪装。
只要能一直待在她身边,让他装一辈子也并非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即使还未曾听过她亲口说出这句话,他也知道,就像赤司征十郎爱着须王莉绪那样,须王莉绪也爱着赤司征十郎。
莉绪是爱他的。
她是爱他的。
她只爱他。
她爱他。
“”
“莉绪?”
赤司征十郎轻轻呼唤着睡梦中的少女。
她自然是听不见的。
可他的嘴唇也依然翕动着,修长的五指撑进她的指缝,另一只手捻起鎏金般的发丝,贴在唇上。
他说出那句宛如魔咒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