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藤椅可真结实……
我没有听见任何椅子被压变形、不堪负重的声音,安心地在征十郎怀里翻了个身,蜷着腿侧躺在他身上。
“没,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抓住他又要从我衣摆钻进来的手,只抓住了一只,另一只还是从背后顺着我的脊梁抚了上来,我轻颤着深呼吸几次才把那种痒的感觉压下去,抬眼瞪他,示意他不准再这么做。
征十郎见状就笑起来,眼睛微眯着,明明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笑容,却看起来特别纯良。
有时候我也会想,我与征十郎相同又不同的两个人格各自交往过一段时间门,或许也是对我的考验。
我要将他、将赤司征十郎的每一面都看到。
他的温柔和专横,以及被他藏在端丽外表下的偏执和疯狂……以及那一点令人失语的中二,都是我亲眼看到并自己选择是否要接纳的、所有构成赤司征十郎这个人的部分。
我一定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征十郎。
每当我意识到这点,我的心脏就会开始鼓噪——那是占有欲被满足了的愉快响动。
“要不要就只说明天会回去一趟?”征十郎提议道。
“但是我有点担心爸爸会乱想。”我仰头,看见他清晰分明的下颌线。
好看的人都是一定程度的相似的。
直到现在我爸爸也有和征十郎一样好看的下颌线,他才不像某些男人那样一到中年就开始发福并疏于管理自身形象。不光是爸爸自己自恋爱美,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妈妈早上一睁眼就能被他帅到,然后开开心心得度过这一天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