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征十郎!!”我扑过去抱住他,亲过他的额头。
“新年好莉绪。”他的吻也跟着下来,落在我的两颊,“冷不冷?”
我摇摇头,穿得十分厚实,还带着毛线织的绒球帽子,刚刚吃过热腾腾的早餐、离开暖气和被窝、被一个喜欢着自己的人抱在怀里,这几样条件加起来换谁都不会觉得冷的。
想在新年第一天看日出的并不只有我们两个。
前往山顶的路上遇到的行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多上一倍左右。
东京虽然没有一座山是真正意义上“难爬”的,可对于我这个上次爬山已经要追溯到八月盂兰盆节的人来说,只有坐缆车才能算真正的轻松。
然而我没有选择缆车,因为征十郎说他可以背我。
上次去诗织夫人墓园的时候他就说过要背我,这次又这么提议,即使我知道这或许只是他本质温柔的性格使然,但我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征十郎和征十郎,和好了么?”
背着我也如履平地的征十郎轻轻笑了一声,我听不太出他的情绪,只好把他的这一回应当做“没有”的回答。
可如果没有的话,另一个征十郎不就看不到日出了?
些微的失落还是涌入了我的胸口,我再次搂紧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肩窝。
快点和好吧。
我在心里祈祷。
就算不能亲眼看到新年第一天的日出,也至少在记忆中看见着一份山顶上的美丽吧。
如果还觉得不够的话,大不了以后每年的前两天我都轮流陪着看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