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木多他不熟悉,但这个简直太熟悉了好嘛!

但是

“为什么是女孩子?”

saber的眼神冷了下来:“我是不列颠的王, 这一点毫无疑问,你是在质疑我的身份吗?”

“不是啊, 反正现在英国有女王。”中也脸上的表情古怪极了:“但是亚瑟王不是男的吗?你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吗?”

他很难想象, 在那种条件下,眼前的人是怎么女扮男装的,最重要的是, 看征服王和迪卢木多的装束,这应该都是他们生前穿着的服饰。

眼前的亚瑟王, 到底是怎么在穿着裙子的情况下被记载成男性的?

游吟诗人都眼瞎了吗?

也许是中也眼中的疑惑太真诚了, 完全不带一丝试探, saber能理解,他作为一个现代人,无法理解王为何物,所以他的话并不如征服王问出来那么尖锐。

她耐心的解释:“因为我的老师梅林曾经用了模糊认知的魔术。”

中也眨眨眼睛:“神奇的魔术。”

看!他就说当年那群打网球的一定是一群魔术师,他学不会网球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没有魔法的天赋而已。

他这一句话可能只是单纯的感叹,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韦伯颤颤巍巍的从战车上露出一个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中也:“你不是魔术师?”

怎么可能不是魔术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