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惜:“我知道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心疼哥哥。”

虞晚殷冷不防有种被噎到的感觉。

他凝神打量,审己度人,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是如何这般自然说出这样的话。

堂堂翠微天的掌门,实力地位都有,为何说话这么……嗲?

嗲里嗲气的,跟高大威猛的外表完全不符,难道这就是有道侣和没有道侣的区别?

进入金鳞宫,兰惜带着虞晚殷来见临霜辞。

瞧见老婆,兰惜立马抛下虞晚殷,快步上前,张开手臂一把抱住,黏糊糊的用脑袋蹭了蹭,开开心心的说:“这次仙门大比哥哥可以跟我坐一块儿看比赛。”

“以哥哥的地位,想要个席位轻而易举,只是解释起来麻烦,而且容易节外生枝。所以我便擅作主张,让哥哥以我道侣的身份出席,实在是委屈哥哥。”

他拉起临霜辞一只手,在嘴边亲了亲,可怜的说:“哥哥惩罚我吧。”

虞晚殷鸡皮疙瘩都冒出来,肉麻到恶寒。

这是什么嗲精在世。

他绷着脸行礼,“师父。”

临霜辞拍拍兰惜让他收敛点,对虞晚殷道:“这次你师祖也来了。你前往人魔边界镇守,已经许久不见师祖,又发生这么多事情,是该来拜见拜见。”

虞晚殷毕恭毕敬,“是弟子执拗,伤了师祖的心。”

临霜辞拉着兰惜的手,“好了,别说这些话。跟我来吧,你师祖在这边。”

话音落下,率先迈步,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师兄弟常年侍奉师祖,对他的脾性最是了解。他嘴上不说,实际心里头很挂念,只是要强惯了,不会说软和的话。等会儿见到他,说你想念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