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凌君传来的消息里知道穹灵派掌门、丹阳派掌门、灵兽宗掌门和他制定的计划,兰惜不禁感叹果然是前辈,老奸巨猾。
就说嘛,这么大的世界不可能只有一个声音。
不过,哪怕天机楼只笼络了部分,能够在关键时刻为他们冲锋陷阵,其他人都冷眼旁观的情况下,看起来就会格外声势浩大,再吸引一批不明所以,被从众心态冲昏头脑的路人,仿佛全天下都站在了天机楼这边。
这三派明显属于对天机楼感官不咋样的。
如果和天机楼有交集,大概会客气招待,拿出对待贵宾的态度,心里怎么想的没必要都露出来。
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仙门排名前几的门派吧,作为仙门最顶尖的一批,不乐意给自己找个爸爸。
同样的道理,在魔门应该也适用。
不论后面天机楼怎么出招,三派掌门坚定一个策略,就出张嘴,喊最响的口号,把划水摸鱼安排的明明白白。
有人打配合,查缺补漏,就是爽。
兰惜在软塌上悠闲坐着,后背靠着靠枕,指间的灵蝶化作灵光消失。
从漯河传讯到灵曜仙府,够远的。
他双手抱住怀里的临霜辞,看老婆拿着软布轻轻擦拭枪。
小枪枪仿佛遭受枪生不可承受之痛,从此陷入自闭。
临霜辞闻着玉兰花的香味,脸上有些发烧,尤其是兰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擦拭枪尾上残留的痕迹,让他不可遏制的回忆起兰惜拿着这把枪干了什么。
兰惜笑吟吟的问:“哥哥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