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偏要抓人回绛霄仙府,让我们听候发落。说白了,不就是翠微天的命运怎样,全都交给你们处置。你们若是直接认定翠微天是凶手,查都懒得仔细查,草草了事,我们作为嫌疑犯不但要被关起来,被绛霄仙府敌视,饱受奚落冷遇,还要在焦急等待中渐渐寒心,深受心理折磨,最后得到一纸宣判,是生是死全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若是道友你,会这么甘心跟人走?”

“何况在我看来,是你们绛霄仙府莫名其妙跑来一群弟子,在我翠微天开天梯的大好日子里寻衅滋事。然后又说我翠微天杀了你们绛霄仙府的弟子,让我们作为嫌疑犯跟你回去,听候发落?”

“道友听过碰瓷吗?”

空气气氛紧绷,宛如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男人被指出言行中不妥,丝毫没有反省之意,跪在地上的年轻弟子理直气壮,理所当然道:“你们小小的翠微天,岂有资格与我仙门第一相提并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对绛霄仙府更是不敬!”

语气中的鄙夷轻蔑,几乎要实质化,男人没有直接说,眼神气场无不表示他也是这么想的,地上的小弟子就是他的嘴替。

他傲然冰冷道:“既然如此,只能请你们跟我回去!”

话音一落,立马对着兰惜挥出一掌。

兰惜果断与其对掌。

空气里有什么陡然炸开,吹得草木几乎贴在地面,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