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是不想理睬羽生这种幼稚的行为的,但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期待着答案,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起来回应。

“当然可以我亲爱的羽生结弦选手,但你最好想清楚,我爸妈到时候也在观众席上坐着呢!”白舟红着脸对羽生喊话,她知道这种时候千万别害羞,回应得越自然越好。

听了白舟的话,场内的选手立马开始起羽生的哄,把他围在中间调笑,打着为了羽生幸福着想的幌子,开始出各种馊主意。

白舟望着队伍里羽生笑得咯咯的面容,无奈地摇摇头,果然冲着羽生笑得这么无辜的脸,她永远生不了气。

男孩和女孩就隔着一个护栏的距离遥遥相望,羽生觉得时间似乎回到了白舟第一次在现场看自己表演滑的场景。

她坐在冬奥的观众席上抱着噗噗,眼睛里的倾慕和现在一模一样。即使不用目光刻意的寻找,他也知道女孩一定就在那里等他。

冬天的表演冷地令人刻骨铭心,不过好在夏天终于来了。

夏天的晚上,无论哪个国家的蝉声叫的都是一样的响。

回家的路上,羽生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白舟,自己今年的演出服好看吗,在冰面上滑跪的样子是不是特别酷,有没有觉得今年音乐的编排比往年的都要特别,话多的比这夏夜的蝉声还要聒噪。

羽生笑得亮晶晶的眼睛里,期待被表扬的意图暴露的一览无遗,而她实在受不了羽生在自己耳边吵吵闹闹了,于是转身用手捂住了羽生的嘴。

“yuzu,未来你还会在我面前表演无数场冰演呢。”

白舟看向羽生的眼神带着循循善诱的温柔,“所以,请稍微克制一下想要炫耀的心情好吗。”

羽生尽在咫尺的眼眸里,透露着被打断委屈,为什么白舟就不能如自己所愿直白地夸夸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