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和光不宜察觉地颤抖了一下,意识到再不说清楚可能就要玩翻车了。
他伸出手抚摸琴酒的长发,温和地回应琴酒的吻,撩开琴酒的头发捏了捏他的后颈,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安抚似乎起了作用,琴酒退开了。
但琴酒的手依旧死死地按着乌丸和光,下一秒,清脆的手铐声落下,伴随琴酒的心声响起。
[关起来,永远属于我一个人。]
乌丸和光眨了眨眼,晃动了一下左手,感受了一下手铐的结实程度,无奈地说:“逗一下你,你怎么就发起脾气来了?”
他把这件事说得像是平常的打闹,似乎完全不知道琴酒已经在彻底爆发的边缘。
琴酒死死地盯着他,目光像是要把他杀死,或者是要把他吃掉——真正意义上那种充满恨意的吃。
乌丸和光却是在这种目光下愉快地笑了出来,他笑眯眯地说:“我可没有骗你哦,阿阵。”
他对琴酒伸出手。
琴酒不想给他任何回应,身体却被本能控制,他还是握住了乌丸和光的手——像往前无数次那样。
在意识到自己握住乌丸和光后,琴酒却不愿意松开了,他大力握着,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乌丸和光的骨头都捏碎。
乌丸和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他凝视着琴酒,轻松地说:“昨天晚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哦,我的阵。”
琴酒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松懈了力气,乌丸和光的手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