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咳嗽了两声,把乌丸和光刚放下的手重新握在手里。
他低下头,指尖摩擦过乌丸和光手上的薄茧,平静得就像自己刚才没有受到任何威胁。
他开口说:“刚才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乌丸和光瞅着他,没说话。听听这个语气,看看这个姿态,如果不是自己什么都听见了,他还真的有可能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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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前。
琴酒是开车过来的,在快要到乌丸和光家的时候——大概是几百米就能把车开进院子的距离,他被人拦了下来。
一辆原本停在路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车,在琴酒靠近的时候发动了。
汽车几乎是贴着琴酒开,车窗降下,一张琴酒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露了出来,对方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问好,然后说:“好久不见啊,黑泽阵,或许你愿意停下来跟我说几句话。”
琴酒第一个反应是准备把这件事告诉乌丸和光,但那个人一眼就看出了他想要做什么,阻止了他的行为。
“别给他打电话了,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附近久留,抓紧时间说几句话就走了。”那人是这么说的,说罢就像是笃定琴酒不会离开一样,把车停在了路边,下了车。
琴酒却是坐在车上没有动,冷冷地看着男人从车上走下来。
白色的休闲西装,同样苍白的西裤,男人主动走到琴酒的车前,微微弯腰,打量着琴酒的穿着,感慨:“组织还是保持着一身黑的作风啊,看来我愚蠢的弟弟还没有上台。”
乌丸和光最讨厌的颜色就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