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接通,熟悉得令人作呕的机械声在那边响起:“琴酒,让……”
乌丸和光打断他的话:“是我。”
死板的机械声停顿了一秒,语气发生了只有微妙的变化,如果让乌丸和光形容,那大概是从高高在上的公式化夹带上了私人的愤怒。
“为什么不接电话?”
估计也只有他能听出来了。乌丸和光想。
“没空接。”他先发制人,指责对方,“黑樱桃酒的尸体在我面前爆炸了,你的人看起来不太行,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许不接电话。”那一位冷冷地说,“不然我会认为你是在和那个叛徒联系。”
乌丸和光像是感觉不到对方的怒火和质疑,他假装为难地说:“这可不行。有些场合还是不太适合接电话的。”
“非任务期间,你没有任何理由。”
“你老了,不会懂的。”乌丸和光意味深长地说,他用手勾住琴酒的脖子,眼神对视,琴酒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俯身靠近,在乌丸和光的示意下低头,微凉的唇落在乌丸和光的颈侧。
[想咬上去。]
乌丸和光笑了一下,懒洋洋地说:“轻点。”
话音刚落,琴酒的牙就用力地咬了上来。
“嘶——”乌丸和光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子真是不客气,都说了轻点。
琴酒才不会听他的,牙齿用力磕在皮肉上,咬出一个完整的牙印,他探出舌尖,想要抓住机会舔一下,就被听见他心里盘算的乌丸和光一把薅住了头发。
乌丸和光瞪了他一眼,琴酒闭上了嘴,低眉顺眼地把头放在乌丸和光的肩膀上,有意发出会引起误会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