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还是冷淡的,但还是在乌丸和光的动作下蹲下身,视线落在乌丸和光手臂上的骇人伤口上。
乌丸和光脸上温和的笑消失了,他冷冷地说:“活下去,然后一辈子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永远被折磨?你知道我不会愿意的,拿来吧。”
琴酒抬起头和他对视,他从风衣口袋里把被要带来的左轮手/枪拿了出来,放进了乌丸和光对他摊开的手中。
“所以你就要让我看着你自杀。”琴酒依旧握着枪没有松手。
乌丸和光拍拍琴酒,一点一点地从琴酒手里把伯莱/塔抽了过来。
他又露出了笑,轻快地说:“有什么办法呢,只有你能把枪送过来了。谁让那个时候我没能死在外面呢。”
琴酒彻底松了力气,任由乌丸和光拿走了枪。
他喉结轻微滚动,问:“乌丸和光。”
他又一次叫他,乌丸和光感受到了一点别样的情绪,歪歪头,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安抚一下他。
但他刚张开嘴,琴酒就忽然靠得很近。
他单膝跪在地上,手落在了乌丸和光的腰上,几乎是挨在一起,像是一个拥抱。
鼻息交缠,呼吸都是炙热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乌丸和光没有后退,他知道琴酒想要做什么,丝毫不意外,他的眼里没有害怕或者惊讶,只有一点新奇。
他感觉琴酒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有点烫,还让他感觉有点痒,不由动了一下。
鼻尖擦在了一起,他眨了眨眼,下一瞬一个很轻的吻覆在了他的唇上。
轻得让乌丸和光感觉自己可能是出现错觉了。
不过很快轻飘飘的吻就变成了狂风骤雨,牙齿磕撞了上来,毫不客气地咬下,有意咬出伤口,转而又更猛烈地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