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绳索很特殊,是由上百条细细的红线组成的,红线每隔十几厘米就打了个结,看上去有些像束着纳豆的稻草。
他仔细端详着绳索,发现确实多了一条断线。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羂索斜眼看着里梅,“我理解,人都不喜欢买跌,更不喜欢被套牢。之前我确实有些许疏漏,你有怨气也是正常。”
“我只是好心提醒您而已。”里梅面无表情,“那些个没用的咒灵倒也罢了,壬生常行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还会被人挖出来干掉,您不觉得计划有风险吗?”
“我承认,之前是小看现在的咒术师了。”
羂索叹道。
“我这么多年都在影响总监会,总监会的人都已经变成了僵化的废物。哪怕一两个人长了反骨,也没什么真正的能力和头脑。当初我想,从教育上掐了根,再好的菜也长不成苗。可是还总有那么一两个特例。”
“特例也就罢了。拧成一条绳的特例才可怕。”
“其实这些人才都很优秀,咒术师就应该这样子。可奈何他们总与我作对啊。”
“改变腐朽的日本咒术界的雄主也得有敌人衬托?”
“所以,我们得真的重视一下了。但也不是太难。”
羂索装作没听见里梅夹枪带棒的嘲讽,对他晃了晃手上的绳索。
密密麻麻的红色细线在晚风中摇摆,无声碰撞。
“如果有一支股票的老板有操盘的能力,你会不会买这支股票?”
他又转头问加茂康昭:“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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