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身上种下诅咒,然后靠着装神弄鬼榨取无知信徒的财产。以人体制作咒具,还有这些咒具的走私和非法贩卖。这种样的事情他以前都做过。”

虎杖悠仁愣住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夏油杰是个“坏人”。

“我和他没有过节。只不过他是囚犯,而我是狱卒。”怜子捡起筷子,搅了搅面,说。

“他教你怎么打架,你就好好跟他学。但是做人的道理什么的,不要听他的。快吃吧,面粘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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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尴尬和沉默。

直到虎杖悠仁洗完碗,走回客厅,怜子才对他说:“我已经知道了昨天发生什么了。抱歉,之前我们太大意了,没有保护好你。”

“这不是学姐的错啊。”

“我有责任。”怜子固执地说。

“校长先生已经告诉我作为咒术师的危险性了。而且我爷爷……他曾经不止一次对我说,男子汉哪怕死,也要正确地死去。在众人的簇拥中死去。”

“那可真的是很高的要求了。”坐在沙发靠背上,没个正形的怜子说。

“五条老师也说过,咒术师都是孤独的。变得更强,足够强,才能至少不孤零零地死在某个咒灵的生得领域里,连骨头都不剩。”

虎杖悠仁握紧拳头,挤出一个笑容。

“我只是还需要努力变强才行。”

“你国文成绩怎么样?”怜子忽然问。

“哎?我很擅长国文的。”

“可我觉得你的阅读理解有问题。”

“是……是吗?”

“先不管咒术师什么的,你爷爷的要求,明摆着不是让你躺在棺材里当英雄的意思。”怜子幽幽地说,“正常而言……要实现他老人家的想法,虎杖,首先呢你得早点儿结婚,不要拖到三十以后。娶个能生的老婆,儿子女儿都至少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