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有一个新情况。”怜子又说。
“你讲。”
“夏油杰不知道死灭洄游的情况——恐怕他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操纵的。智哥的提议倒是可以进行,但是这也意味着我们丢了线索。”
“没关系,线索还有很多。”
“我觉得您可以试着查一下夏油杰从少年时期起,是否就有人在监视他。以及……他选择接手盘星教的前夕,盘星教的资产是否有大量抛售或者被转移的现象。”
“怜子,十几年前的线索很难查,几乎没办法,那时候乡下一些银行都是手工记账的。但是后者我可以找人试试,不要抱太大希望。”
“那已经很好了。”
“另外,怜子,我们也发现了一件事。”高山先生说。
“什么?”
“关于孔时雨。”
中年男人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孔时雨,韩国的刑警队伍里确实有这么个人。但我们查到的资料是他生于1970年,23岁进入警察系统工作,业绩优秀,26岁时因为调查一起走私案件失踪。但是,同一年,两个月后他就出现在日本,作为给诅咒师牵头的中间人工作,而且一开始经他中介的委托金额就都是大单子。”
他继续说。
“不排除他是个天才,两个月就能学会流利的日语,并且在黑市上如鱼得水。但我还是产生了疑问,孔时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真是令人头皮发麻。
怜子长叹一口气。
“答案只有一个了。”
她看着晴夜与繁星——京都市中心断电后,光污染少了许多,猎户座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