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筠柔回过神“啊”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刚弄疼他了, 连忙说了声抱歉, 但又对他如此“严厉”的指摘有些好奇:“我哪过分了?”
“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
这话当然是他调戏她的。
温砚白对她心里有没有其他人还算有信心。就算有其他人,他也?可以不计代价把人从她心里清除干净。
季筠柔摇摇头, 而后直起身?子趴在他宽厚的肩上,像是找了个舒适栖息地的慵懒猫:“我在想?美国时候的你?。”
温砚白侧过身?,伸手轻轻撇了下季筠柔的鼻尖, 嗤笑一声:“难不成是在想?……当初, 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那谁让你?那么难追, 还把我气到了,你?……纯属活该。”季筠柔难得傲娇,而后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回答过分了,怕温砚白生气, 于是松开他, 靠到自己那边的浴缸壁上, 打算再泡会就起来。
“嗯, 那时候的我是活该,不懂爱。不如……夫人现在再试着欺负回来?”说着, 温砚白抓住她的脚踝,又一手搂住她的后腰,防止她在撞入自己怀里的同时,因为惯性导致后脑磕到墙上。
两人就这么紧贴在一块儿,除了热便是一股无名火灼的燥。
“你?、你?松开,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又要做什么?”季筠柔的语气可谓是“三连拒绝”。
温砚白的眼神难得没有寒意,尽是三月暖阳的温煦。
“伺候你?。”
“……”
三个字,让季筠柔的心里酥了一片。
尤其是自己的身躯在他说了这三个字后,产生了敏锐的臣服……
是天性,也是被塑造。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都是当初她一手把他调丿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