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酒精掌控住了大部分的意识,她身姿摇摇晃晃的,几次差点摔倒。
那模样,哪还有高贵可言,反而让她像只落水的兔子那样可怜又颓然?。
终于,雨幕中的她记起了什么。
原来是自己还没去接温砚白回家。
可是一想到温砚白这三个字,她就红了眼眶。
平日里不太显山露水的脸上,有了委屈的情绪在浮现。
她脱掉走路不太顺畅的高跟鞋,选择光脚走在青苔石子?路上。
忽的,白丿嫩的脚停在青石板上。
因为她看到前方的大门外?,伫立着一个身穿蓝白条纹衫病号服的男人。
她愣了愣,脖子?前倾过去,想要努力?睁大眼睛看清那个人是谁。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儿。
直到没戴眼镜的温砚白凭着对季筠柔身形的完美标记,确定是她后,大步朝她奔赴而去。
就在他接触到她的那秒,季筠柔朝前很?是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腰,埋在他胸前,眷恋地?蹭了蹭。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好似受了天大的欺负。温砚白看她浑身都湿透了,又像是喝酒了,一股子?红酒味。
他便也顾不上被她压疼的手,用撑伞的手紧抱住她,防止她歪倒:“宝宝……”
季筠柔很?安静。
直到过了片刻,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你走开……我不要你抱。”
酒鬼贼喊捉贼,有她的一套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