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筠柔的眼睛瞬间大睁,眼眸浮现的情绪好似炸开烟花一样,闪烁着许多五色微茫。
感受到他的吻不是固定在纹身之?处,而是在后背各处开始流连,她的左手忍不?住揪紧身下的床单,牙齿也不自觉地紧咬住下唇。
周围的空气,静得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又或许是季筠柔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后那个带着强势占有的男人身上。所以她觉得一切都变得缓慢而又炽热。
终于,温砚白?的吻放过了她的后背,却又一点点挪到了她的脖颈处,连带着他吐出的灼热呼吸也洋洋洒洒地洒落在她的耳垂处。
“温砚白……”季筠柔被欺负后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求饶似的讨好。
可是男人并没有因为她这样的态度就放过她,而是直接轻啮着她的耳垂,用?力抿了下。
季筠柔瑟缩着颤了颤,睁着的眼睛湿红一片。
她早就该知道的,只要?到了床上,温砚白?有千种万种方法“折磨”她。
她闭上眼睛,认命地放松自己。
下一瞬,耳边却响起对方低哑又克制的声音:“起吧。”
说完,温砚白?率先从床上抽身离去,头也没回地进了浴室去洗漱。
而季筠柔却浑身发?软,压根下不?了床,只趴在床上轻喘着,来缓和自己刚刚紧绷的神经。
大概半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收拾好自己,去了一楼汇合。
季筠柔在此期间想去看看季姩,却被温砚白?冷言告知:“不顾一切丢下她的人,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她面?前。”
听了这句充满“怨气”的话,季筠柔无奈放弃与季姩见面?。
站到客厅的时候,她紧了紧身上昨日那身已经被洗干净、烘干的衣服,对温砚白?要?求道:“现在可以放我和苏镜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