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自己缺失父爱母爱的童年,现在季姩也都遭受了一遍,季筠柔手攥紧成拳头,心疼自责充斥她的心脏。
此?时,夕阳渐去。
百叶窗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明暗清晰,只是拿柔意绵绵的眼,坚定许多。
她真的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把那?封信冲进了下水道里?,季筠柔收拾好自己的护照和身份证,又把保险箱里?的东西一一复原。
她若无其事地走出温砚白的办公室。
林助理正好进来,见她要出门,好奇地唤了一声:“夫人?”
季筠柔的神?色已然冷了许多,她不带迟疑地出声:“我要找温砚白。”
林助看了下手表:“总裁刚刚在同层的会客厅里?会客,夫人在这等……”
“带我去。”
“……是。”
一路跟随林助来到了建筑西边的会客厅。
季筠柔按下了林助要敲门的手,并用手示意让他先去忙。
林助点头,随后离开。
季筠柔走近会客室的门,却见门并没有?关紧,里?厅的声音倒是先传了出来。
“师父,我错了,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