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砚白将胸针取出,别在西装上,轻轻摩挲两下?后,走路带风地?随助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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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过树杈,沙沙响动的树叶和波涛汹涌的浪潮,是这座孤岛里唯一的声音。
季筠柔从床上清醒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温砚白离开这座小岛已经三天了?,他再也没有?回来过,好像就?真的把她丢弃在了这里一样。
这段时间,季筠柔房间里进进出出的都是来给她送饭的佣人,想是温砚白叮嘱的。
但这些食物,她未曾碰过一口。
以至于这次醒来,她连下楼都快没有了力气。
但越饿越清醒,也让她认知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除非自己先服软,不?然温砚白是不会先低头的——
他向来要比她都淡定许多。又或者说,因为不?在乎,所以他在她这里总是能赢。
他没有?把她当软肋,所以能舍得她去死;他没有爱上她,所以在美国分?手?的时候,他也从未挽留;那么现在他们这次的对峙,他也一定会先等她服软。
也确实,是她先撑不住了。
因为她必须离开这里,回去英国。
她不?可以再浪费时间与温砚白做纠缠,也绝对不?能让温砚白知道那个被留在英国两年的秘密。
强大的信念,让季筠柔重新生出力气,她支撑自己往楼下?走。
她要吃饭,然后和温砚白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