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白也不意外她在门?后, 一双黑漆漆的眼眸沉凝着看?她, 没有多余的情绪。
“醒了?”
季筠柔有些捉摸不透目前的状况,出声问:“温砚白,我哥哥呢?”
“哥哥?你哪来其他的哥哥,你只有我。”
说话间?, 男人伸手轻轻把她散乱的发顺到耳后。那姿态温柔极了, 只是他的眼底丝毫不见?柔情蜜意。
而在季筠柔的眼里, 此时此刻, 过去的温砚白和现在的温砚白,仿佛重?合在了一起, 她紧张到把身侧的手都攥紧成了拳头。
她鼓起勇气,想要坦白:“温砚白,其实我已经恢……”
“季筠柔。”忽的,温砚白出声唤了她的名字,叫停了她的话。
他弯腰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浓重?的警告,“之前我是不是就?跟你说过,不许离开我?”
“我没有。我现在只是想去看?看?我哥。”
“他毫发?未伤,有什么可看的?倒是你,晕了两天。”
“两天……”季筠柔轻抚自己的后脑勺,原来已经已经两天了吗?
“你无须担心他,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但若……”温砚白的眸色寒峻加深,“你再不好好待着养伤,还想不安分地去找他。那么,我会把?他交给警方,你去牢里见?他。”
“什么意思?”
季筠柔伸手拽住他的衣服。
“他强行掳走?你,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告他,让他吃上一辈子的牢饭。”温砚白用指腹轻轻擦着她的脸庞,“你说我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季筠柔的神?情既是愤慨又是厌恶:“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