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筠琛垂了下眼,坦白?道?:“他认定了他母亲的死跟我们父亲也有关系,从掌握温瑞的大权后,就?各种蚕食景城温家和我们季家的产业,逼得父亲病重也要主持大局,最后累病过去。好不容易快治愈了,温砚白?去医院看望他……结果等我到的时候,父亲就?已经……”
季筠琛停下赘述。
而季筠柔的心情很是复杂。
她凝眉看着茶几,一言不发。
“现在,哥哥只?剩你一个亲人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哥哥都会代替父亲保护好你。”季筠琛眼神坚定,“等到?去景城后,我们就?去英国,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找到你、伤害你。”
“……嗯。”季筠柔看着眼前可以算是陌生的男人,迟疑地点了点头。
季筠琛欣慰地笑?了笑?,转而去联系景城的人,让他们帮忙处理季筠柔的身份问题。
而留在客厅里的季筠柔,看着季筠琛的背影,眼神里的乖巧灰飞烟灭,剩下的全是戒备。
因为她感知到?,季筠琛的目的,绝对不是单纯地带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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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医院,有一处地方异常清净,保镖在外层层严守,任谁也靠近不了。
一身西装革履的苏镜,锃亮的皮鞋大步穿过走廊,进到?南侧的一间病房里。
里头很安静,除了仪器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