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脖颈处有颜色分明的指甲划痕和吻痕,真会叫人以为他这副模样,会是个禁欲者。
这时,床上响起一声未醒的低咛,引得温砚白侧首看去。
只见纯白的纱帘时不时扫过席梦思,而季筠柔就趴在温软的被窝里头,她皆是吻痕的后背,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地回忆起昨夜的情动肆意。
记得她那会处于不上不下的时候,他想撬开她的嘴,让她说爱他。
谁知她脾气倔,宁可咬破唇也不说。
不知怎么,年少时的回忆就这么交叠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时,他的父亲带着他最爱的二儿子温择陌从国外旅游回来,给全家都带了礼物,自然除了他。
因为所有人都认定他温砚白并不是景城温家的人,就连他至今也不承认自己跟那个温家有任何渊源。
和他不一样的是,也是温家外人的季筠柔,收到了她当时最喜欢的欧洲皇室珠宝藏品。
她抱着温择陌开心地欢呼,她最爱他了。
那个开心的模样、毫不吝啬地表露爱,是他从那以后都想要在她身上看到的。
现实和回忆两相对比,温砚白承认自己醋得想发疯。所以昨夜他不顾她的求饶,对她持续进攻了一会儿,才在她后来学乖的一声声示爱中,放过了她。
“想赢得你的欢心,还真有点难。”
感慨着,一身斯文败类气质的男人,勾着嘴角朝床边走去。
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三个月前他在美国拍得的一只中世纪的欧洲皇家王冠。
这件东西,在他们以后的婚礼上,将会由他亲自给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