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温镜姝连忙回。
大概跑到花园里,温镜姝才敢大喘气,而后半是抱怨地问季筠柔:“我说嫂子,你到底是怎么喜欢上我大哥的,你跟他站在一起都不怕的吗,我在他面前都不敢呼吸。”
“他有那么恐怖吗。”
其实,季筠柔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就喜欢上温砚白了。
可能是出院那天,他带她去购置衣服。
商场里,她看到有小朋友在吃巧克力蛋糕,那时,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温砚白发现了,领着她就去问了那小朋友蛋糕店的位置,然后他亲自带她去买了。
一个高高在上、凡事都不必自己亲为的人,却能细致地观察到她的渴求,还把东西弄给她。
从那开始,季筠柔就觉得温砚白是她可以信任和托付的存在。
毫不夸张地说,他是失忆的她,在这个世界的唯一。
只是疏离感也在彼此信任崩塌的时候,如排山倒海一般冲击过来。
她现在对温砚白的情感极其复杂。
有他骗了自己的排斥,也有一丝他确实是喜欢自己、不是玩弄自己的期许,但更多的是想要弄清楚一切的理智。
在搞清楚一切之前,她必须克制自己对温砚白的感情。
温镜姝刚想罗列温砚白过往的“没有人性”,想向大嫂吐槽。
忽的,一旁有阵窃窃私语从洗手间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