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那半张脸,舌尖舔一舔脸还是微微发麻:“刚刚为什么打我一巴掌?”
骆雪撸猫的手一顿,挺不满的啧了一声:“陈年的账非要现在翻吗?你天蝎座的吧?”
“倒打一耙还得是你。”岑寂忍俊不禁。
骆雪下巴一抬:“承让。”
“你什么座的?”岑寂起了丝兴趣。
“天蝎。”骆雪道。
岑寂曲指弹了一下帽檐:“啊。”
三蹦子匀速行驶在村道上,每至坑洼地,车身必定蹦跶一下。一路颠簸,把骆雪一身的老骨头都要颠散架了。
“你能不能慢点?”她忍不住抱怨。
“已经很慢了。”岑寂头都不回道。
“好吧,”骆雪心说指望他尊老这辈子是不可能了,“问你个正经问题。”
“问。”岑寂道。
“要是我再也恢复不了之前的状态了,要怎么办?”骆雪道。
“那可能……”岑寂认真思考了两秒,“只能给这里的脏东西做肥料了。”
“呵。”骆雪从鼻腔里哼出声笑。
三蹦子一摇一颤地继续往前行,骆雪被颠簸的浑身骨头疼,闭上眼缓了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