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试一试了。估计今儿我们来了这一趟,之后想再近齐老的身就难了。”岑寂道。
他这话说的在理。骆雪了然点头,行至房中,她稍稍琢磨了会儿,轻拍了一下守在房中的妇人的肩。
妇人纳闷看她。
骆雪仿着伊桃平日里与人闲谈的样子,对她露出个自认为还算亲切的笑:“姐姐,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妇人问。
“跟齐老中风有关。我想着,知道了发病的原因,或许对医齐老的病有帮助。”骆雪一手拢在嘴边,故作神秘地与她低着声说话:“这里人多不方便,要不咱们出去说吧。”
妇人满是怀疑地打量了她一下,转瞬又看了看围聚在齐老病床边的那几个外乡人。
伊桃正在为齐老搭脉,随身带着的药箱暂搁在了床头的木箱上。
“就一会儿。”骆雪侧了侧身,隔开了妇人看向齐老的目光,继续劝道:“我们又不走远,就在屋门口说几句话。”
妇人被隔了视线,只得又看向了她。犹豫片刻,道:“你真知道齐老中风的内情?”
“嗯。”骆雪很肯定地一点头,拉住了她的衣袖,示意她跟自己来。
守在房中的妇人被引了出去。
岑寂往伊桃坐着的方位迈近了一步,低头询问:“有把握吗?”
“估计……”伊桃为难道,“估计只有两成把握。我不确定扎完针齐老是不是能醒来,毕竟他年岁太大了。我怕我万一失手,他的病况会更严重。”
只有两成把握?这个几率确实太低。岑寂蹙眉转了转指间的圈戒,眺窗看了眼还在跟妇人周旋的骆雪。
“七爷,还要继续吗?”于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