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声闷响,亮达失血过多晕摔在地。
另两位胳膊上有伤的队友在他倒地时皆是一惊,都吓得不轻。
岑寂收起刀子抻开腿,将脸朝下趴在地上的亮达踢远了些:“拖走,瞧着碍眼。”
待有人处理了眼前的脏污,他才懒洋洋朝后摊了摊手。
叶泊一秒会意,神色如常地揣兜摸出块干净帕子,双手捧着帕子将其放到了他染血的掌心里。
岑寂蜷指抓住了帕子,嘲般哼笑了声,懒洋洋站起身,边擦手边往楼梯口走去。
骆雪回神看他,慢半拍抱起一旁舔毛的小巴,快步跟上楼。
上了楼,至走廊。骆雪确认着往回看了一眼,低着声道:“你真下药了?”
“没,诈他的。”岑寂回手一抛,丢了染血的帕子,拧开房门步入房间:“他的表情不对。”
骆雪跟进屋,谨慎在屋中打量了一圈,关好门。她弯腰把小巴放回地上,倚在门后看他洗净手从浴室出来,道:“你就不怕他不中招吗?”
“不会。”岑寂仰了仰头,将衣后的帽子摘下:“连你都信了。”
看到她的反应了啊?也是,这周围发生了什么,都很难逃过他那双鹰般的眼睛。
骆雪没觉得多意外,了然点头。细品他这话,总觉得不太对味:“听着像是在夸我?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