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来下文。骆雪眨了眨眼,抬头看他:“什么啊?”
“没什么。”岑寂错开了视线。
“跟我打哑谜呢?”骆雪斜跳了半步,走到他前头。背过手,面朝着他一步步退行,道:“说啊,你在好奇什……”
“小心。”岑寂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阻了她退行的动作。
拐过路口险些与她撞上的福伯被吓的一个踉跄,扶了扶肩上背着的药箱,心有余悸道:“这小丫头走路咋不看道呢,冒冒失失的,当心摔着。”
骆雪看了他一眼,偏头吐舌,冲拉住她的岑寂暗暗扮了个鬼脸。
岑寂抿唇笑,将她扯回自己身边。咳了一声,道:“对了,福伯,赶巧在这遇上了。村长托我给你捎个话,说是让你去趟齐老家。”
“齐老家?”福伯急忙问,“怎么?齐老又咋了?”
“村长就是让我捎个话,旁的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去看看吧。”岑寂道。
“成,我这就过去。”福伯背好药箱匆匆绕过他们,往齐老家的方向去了。
骆雪望着福伯的背影远去,快行了几步,跟上了走在前头的岑寂:“你把福伯支去齐老那里做什么?”
“伊桃或许需要知道齐老之前的病症。”岑寂道。
“啊。”骆雪听明白了他的用意,点点头。
“还记得之前在王淮荣衣冠冢里找到的那份血书吗?”
“嗯,记得。怎么了?”
“那血书上说的,罪孽的源头,你觉得会是什么?”岑寂问。
就目前已知的信息,所有的疑点指向都针对同一个人。骆雪琢磨了会儿,不确定道:“会是王淮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