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
“谢、必、安?”
“谢谢?”
“安安?”
“喂!你能不能吱个声啊?还活着呢吗?”
奇怪,还是没有声音。
他该不会是出事了吧?骆雪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顿时紧张起来。
来不及细思,她匆匆忙忙爬到了那口棺材里。梯子与棺材底下的铁板焊在了一起。
她一手托抱好小巴,另一只手抓住了地下室的入口边缘,摸黑顺着锈迹斑斑的梯子往下爬。
一脚刚踩实地面,耳后忽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谢必安摁燃了打火机,在跃起的火光后冲她歪了歪脑袋:“怎么又改主意下来了?”
骆雪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在看清是他时,长舒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听她戛然止了话音,谢必安一挑眉:“以为什么?”
对哦,她为什么要下来?
要是明知下面危险,她应该是跑得比谁都快才对。
啊!一定是因为手腕牵制,她跟他是被迫捆绑在一起的关系,万一他在下头嗝屁了,她也跑不掉。
一定是这样!
不过,她刚刚有权衡过利弊吗?
她在下来之前,好像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怎么会突然这么冲动了呢?就算他在下头嗝屁了,她急着来送死干什么?还是这种毫无准备的送人头方式?她是被下降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