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没接他这茬,弯腰抱起受伤的小巴,转瞬抓住了骆雪的手:“走。”
“咱们,后会有期。”季风在他们身后喊话道。
骆雪偏头往回看了一眼,见他们往反方向走开了,不安道:“他是不是又要搞事?”
岑寂抓牢了她的手,从鼻腔里哼出声笑:“我看他是活太久了。”
过了桥,又往前走了一段。周围的房舍布局越来越眼熟。骆雪记得这条路,问:“还是去王海阔家吗?”
“嗯,”岑寂点点头,“不过这次不用进去,在外头等着就行。”
骆雪纳闷看了他一眼,没多问。
不知不觉间到了王海阔家门前的村道上。骆雪鼻翼翕动,嗅到了一股新鲜猪血的味道。
王海阔的家门紧闭,门上没挂锁,院里有刀子砍骨头的声音,也有走步声。
骆雪皱眉掩鼻。
岑寂看了她一眼,给她递了颗糖。旋即将怀中抱着的小巴轻轻放到了地上,蹲地检查它被踩的脚。
轻微拉伤,还好没伤到骨头。
骆雪低着眉眼偏头看他,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总有种感觉,他此刻的神色一定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