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呼呼——”
满耳朵的风声。身上半湿的衣服都被风干了。
一路冲跑至黄姑的住所,骆雪跑得气都快续不上了。
她抱着魂还没归位的小巴,斜倚在院门外的巨石上冲谢必安摆摆手,表示自己暂时说不动话。
谢必安同是气喘吁吁,扶膝推了推鼻梁上被风吹歪的眼镜。
被彼此的狼狈样逗乐,两人对视了数秒,皆是忍俊不禁。
歇了会儿,好不容易才调匀了气息。
谢必安整理了一下领带和袖扣,走去了院门前,叩了叩半敞的院门。
骆雪后脚便跟了过去,抱着小巴隔着院门往里看。
黄姑在喂山里的野猫。
黑色的野猫嗅到了生人的气息,龇牙冲院门的方向凶巴巴哈了口气。滋溜一下蹿出院墙,消失在了外头的竹林里。
“来了?都进来坐吧。”
黄姑好像知道他们会来,神色淡然地与他们招呼了一声,放下猫盆去了屋中。
不消多时,她捧了个贴有数张黄色符纸的黑盒出来,把盒子给上门的客人递了过去。
“这是你们要的东西。”黄姑道。
谢必安看了看她递来的黑盒,略迟疑,接了过来。低头看盒上古怪的黄色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