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噗呲笑了一声,手中啃过一口的梨往她那侧递了递:“吃吗?”
骆雪摇了摇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开了:“你要怎么跟底下人交代?”
“等。”
“等?”
“嗯。”
骆雪闷声回顾了一下近来的蹊跷处,猜测道:“这事……是不是跟季风有关系?”
萧静又咔嚓啃了口手中的梨,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你果然,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满耳朵的咀嚼声。骆雪诧异看她:“你还吃?这是夏兰拿来的,就不怕有毒吗?”
“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萧静肯定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说了会儿话。
屋里弥漫的血腥味让骆雪浑身不舒服。她抬臂间瞥见袖上溅到了血色,皱了眉。将小巴放到沙发边的毯子上,起身打算去浴室冲洗一下身上的血污。
才刚站起,她忽地感觉一阵晕眩,眼前之景被纸糊住了般,变得模模糊糊。
与这阵晕眩感成鲜明对比的,是骨缝中钻心的疼。以至于她如被塑住了,瞬间动弹不得。
不对!这种感觉很不妙。
她极费劲地张了张嘴,想要提醒一旁的萧静。可嗓子眼里一点声都发不出。
思维明明没有停滞,四肢却完全不听使唤了。
她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惊恐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浴室门边,僵硬捡起了地上沾血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