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伊桃歪着脑袋细想了想,“啊,对,还有个叫王清莎的村民,中午做菜的时候说是家里缺盐,上那户人家借了袋盐。”
王清莎?骆雪与岑寂对视了一眼。
岑寂很快转开了视线,问:“进屋了吗?”
“这我没问。”伊桃道。
院中巡逻的祁阳路过窗边:“怎么没见肖娟?”
“不知道,没看见她归队。”祁月攥紧了手中的回旋刀,警惕观察周围:“你管她死活呢?最近你不对劲啊,怎么老把眼珠子放那野女人身上?”
“什么野女人?你这话说的可真酸。”祁阳道。
祁月没搭理他。
祁阳的嘴闲不住,没一会儿又开口道:“欸,你听说没?”
“有屁放。”祁月语有不悦。
“他们说,肖娟好像是疯了。”祁阳道。
骆雪听清了他们的对话,遂留了心眼,目光转向了于逸。恰瞧见他耳尖一动,小幅度偏转过头。似在留心听窗外的话音。
“是真疯还是假疯?”祁月哼了一声,嘲道:“那女人那么会演,不进演艺圈可真是浪费了她的才华了。”
祁阳叹了口气:“瞧你这话说的。”
两人离窗远了。话音渐远,听不见声了。
骆雪若有所思地看着于逸,注意到小巴在往他那侧走,视线低了下去。
小巴走到了于逸的拐杖边,竖起尾巴,在他的盲杖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