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折起信纸,塞回了信封里:“她是想赎罪,她想以她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结束什么?”骆雪没听明白。
“嘀嗒嘀嗒——”
雨水滴落伞面的异响声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两人同频回头,警觉看向声源处。
身后的宽大黑色伞面慢慢斜开,白色面具从伞后露了出来。
是有密道吗?怎么会出现的这么突然?一点走步声都没听到。
骆雪心觉有异,望向面具人的目光迅速扫向了井底四面粗糙的壁沿,没有看到有密道。
奇怪。
她的注意力很快又转向了几步外的面具人。
面具人抬起手,抓住了面具的下端,往上掀。
看这动作,是要摘面具?
骆雪心下一跳,绷紧神经,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谢必安举高了手中的打火机,照亮了几步外的白色面具人。
面具的投影模糊了那人的相貌,摇曳的火光照亮了那人的下巴、然后是嘴唇、之后是鼻尖。
眼见面具就要移开了,在看到面具人真容的前一秒,突降的雨水泼灭了谢必安手中的打火机。
火光一熄,井底彻底陷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谢必安!”骆雪急急叫了他一声。
谢必安迅速摁了几下打火机,再次将其点燃。
火光一跃,甘叔的脸骤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