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后咔哒咔哒拨弄把玩了会儿打火机,起身开门,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骆雪暗松了口气。
方才精神高度紧张没觉得疼,这会儿才发觉脖间的伤口疼得厉害。她从床上撑坐起,双手触抚脖间的绷带,摁住伤口位置清了清嗓子,试着发声。
“啊——”
还好,能正常发声。声带没受损。
她摩挲着脖间的纱布,记起与岑寂初遇那晚,看他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样子很熟练。
她突然间有些好奇自己的伤口被谢必安包扎成什么样子了。遂往床边滑了滑,穿上鞋。
双脚着地,腿都是软的。头晕目眩。她扶墙缓了缓,慢慢往镜前去。
前一晚她失血过多,镜子里的她看着很苍白。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恍惚了会儿,目光低了下去,看着脖子里被系成蝴蝶结的绷带。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被拧成了个问号。
“……”蝴蝶结?!
这好像……不该是谢必安的风格啊。
谢必安端着装有蒸蛋羹和花卷的餐盘进了屋。见她在镜前出神,悄无声地站在了她身后。
略偏过头,隔着镜子看她表情纠结地摸了摸脖子里被扎成蝴蝶结式样的绷带。
微不可查地露出个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结婚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