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清状况的祁阳在一旁胡言乱语地瞎劝,说什么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分房只会伤感情。
实在聒噪。祁月没忍住,拎着他的耳朵把他带走了。
骆雪的提议对岑寂并不奏效。
他左耳进右耳出,房门一关,左右就是不给她出去。
“要跟我睡吗?”他问。
骆雪很敏锐地听出了他这声“睡”中更深层的含义。在他想“更进一步”时,她反应极快地窜逃进了浴室。
锁紧浴室门,抓紧防身的甩棍警惕他乱来。
在浴室贴着门等了会儿,没听到外头有动静。骆雪挺纳闷地把门轻轻拉开一丝缝,隔着缝隙往外看。
坐在窗边翻阅书籍的七爷俨然已是另一身装扮。
板正的西装,一丝不乱的头发,很有标识性的挂链金丝边眼镜。
空气中有烟草味隐隐浮动。
“谢必安?”骆雪一眼认出了他。
谢必安推了推面上的眼镜,抬眸看她:“嗯。”
“你怎么……”
“他是个没分寸的。”
“啊。”
“这颗脑袋再敲就碎了。”
“……”像是在跟她解释。只是这解释怎么听着这么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