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琨在清扫院落,高粱穗编成的扫把将一地的碎药渣收拢进簸箕。他换了右手拿扫把,弯腰将簸箕拿起掂了掂。
这师徒俩倒是有意思,就连使左手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又是你们这些外乡人!”端着簸箕正要出门倒垃圾的王海琨对外乡人的敌意一向很明显,一见他们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道:“凑这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快滚!”
“你……”骆雪刚要回怼,被岑寂抓住了手,拽到了他身后。
岑寂并没受王海琨恶劣的语气影响,直接言明来意:“我们是来找福伯的。就问几句话,不会耽搁太久。”
“我师父才没空搭理你们这些人。你们也别再来了,快走!”王海琨再次驱赶道。
“海琨。”福伯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把外头的客人请进来吧。”
“师父!”王海琨很是不愿。
“怎么?师父的话也不听了?”福伯道。
王海琨想要再说点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逆了师父的意思。不情不愿地踢开了院门,引着院外的两个外乡人进屋。
进院前不忘提醒,不能带猫。说是药材多,担心猫会弄乱了院中晾晒的药材。
骆雪对此没异议,把小巴放进了门外的纸箱里。
福伯把手中的药方给王海琨递了过去:“拿着。看清了方子,按方抓药。”
看诊的村民见福伯家来了生人,匆匆离座,简短道了声谢,跟着王海琨去别的屋子抓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