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调匀了些,两人默契对视了一眼。皆是忍俊不禁。
“一脸的泥。”岑寂笑道。
“你也不差。”骆雪一句不落地怼了回去。
焦急等在院中的祁阳和祁月见他们无恙回来,总算松了口气。
“七爷。”祁阳走去岑寂身边,伸手想要搀他,被岑寂拍开了手。
“能起。”岑寂拨了拨跑乱的额发,单手一撑,从地上站起。
“需要帮忙吗?”祁月问从地上坐起的骆雪。
骆雪摇了摇头,起身拍掉身上沾到的泥垢。
祁阳瞥见了岑寂背后大片的血污,惊道:“七爷!”
岑寂被他突然提高的嗓门吓一跳:“干嘛一惊一乍的?我又没聋。”
“七爷,你受伤了。”祁阳指了指他的后背,“衣服都抓破了,流了好多血。”
祁月闻言偏头往岑寂身后看:“是啊七爷,你流了不少血,还是进屋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我?伤了?”方才精神紧绷,完全没觉得疼。岑寂回手摸了摸背,掌心里全是血。
他捻了捻指,猜测道:“应该是刚刚进门的时候被抓到了。”
骆雪的目光跟着转向他后背。他后面的衣服被抓破了,露出了半边肩背。伤口不浅,还在不断往外冒血。
见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骆雪不禁讶异道:“不疼吗?”
岑寂下意识摇头,与她的目光撞上,转瞬改成了点头。扶额搭手,一胳膊架在她肩上,装柔弱。
“呲,疼。不知道是不是流了太多血,这会儿子头晕,走不动道了。你快扶着点我。”
“……”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