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已经步下台阶站在光亮处的岑寂回过身叫她。
骆雪回了神,快步下台阶:“为什么关门?他们是把我们锁在这了吗?”
岑寂等在原地,目视着她朝自己走来:“差不多是这意思。”
“差不多?”骆雪站到了他身边,费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游戏结束,那扇门自然就开了。”岑寂道。
地下的壁上有明火。
从台阶上下来,穿过一个仅能供一人通行的窄道,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是一个地下赌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与外头萧条街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方才提及的“游戏”,或许就跟这赌场有关。骆雪的目光在赌场内巡睃了一圈,稍一思量,低头看他手中握着的黑盒:“这是什么?”
岑寂掂了掂盒:“有趣的东西。”
“有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话。他好像很喜欢打哑谜。
岑寂走去角落的空桌边,踢了张椅子,在桌边坐下。揣兜摸出颗薄荷糖,往坐到他身边的骆雪那侧递了递。
骆雪伸手欲接,记起现已入夜,谁也不能信。
她的指尖堪堪停在了糖果的包装纸上,与他尴尬对视了一眼。错开视线缩手挽发,掩饰道:“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